视转移到了刘表的身上,刘表这个皇帝在诸侯的心中虽然没有什么影响力,但是毕竟是占据大义的,吕布能够有圣旨,可见是刘表暗中将河内许给了吕布,让这位昔日的诸侯盟主,颜面放在何处。

不过他却是不会这么放弃的,不久冀州就会有床弩这样的利器,一旦床弩打造完成之后,他就要在吕布的身上找回颜面,让刘表看看,谁才是强者,谁才能拥有河内。

“杨奉投靠并州这么大的事情,为何之前冀州没有得到一点消息,你们平日里都在做些什么?”袁绍怒道。

帐内的谋士对视一眼,皆是流露出无奈的神情,他们在河内虽然有眼线,但是这件事之前杨奉隐藏的太好了,直到吕布进入河内之后,众人才知道原来杨奉是并州之人,而且河内太守张杨也太过无能,两次败在杨奉的手中,还被杨奉用计夺取了怀县。

“主公,此事是卑职失责。”逢纪面露惭色。

“此事本侯是不会就此罢休的,吕布小儿屡次欺辱冀州,着实可恨,派人前往张燕处,若是张燕再不愿投靠冀州,休怪本侯无情了。”袁绍道,张燕始终是刺在袁绍心中一个钉子,每次大军出征,都要好生安抚张燕,如今腾出手来,袁绍岂会让张燕好过。

场内的谋士纷纷称是,逢纪却是希望冀州能够和并州罢手言和,而今并州军占据了河内,若是在河内与并州军一争长短的话,就是让刘表的计谋得逞了,当前,冀州最应该做的乃是稳固治下,趁势夺取青州,再图河内之地,只是袁绍表现的坚决,他也不好相劝。

袁尚奉命打造床弩之事,他已经知晓,这在逢纪看来,便是很好的消息,他支持袁尚在冀州人尽皆知,而袁尚对逢纪也是极为依赖,连床弩这等机密,都告知了逢纪。

床弩是冀州的绝对机密,在冀州匠作坊周围更是驻扎了五百名士兵,没有命令,任何人不得出入,至于匠作坊内的匠人,更是吃住都在匠作坊内,论及待遇,比之并州的匠人差了不知多少倍。

待众人散去之后,袁绍却是悄悄来到了匠作坊内。

“床弩打造的如何了?”袁绍沉声道。

“父亲,匠人们已经初步掌握了床弩的制作方法,不过打造出来的床弩,威力不如预料中那般厉害。”袁尚拱手道,能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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